没有人看清楚陆薄言的动作,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,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经到了他手上,而刀锋抵在Mike的咽喉上,Mik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我喜欢这样恐吓人。”
第二天。
“谢谢你,莱文先生。”这句话现在洛小夕可以说一万遍。
“我们现在啊……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嫌弃我。”
许佑宁感觉,那天他在A市主动吻上穆司爵,就等同于一脚踏进了沼泽,如今她非但不想抽身,还越陷越深。
“刘婶”没有说话,把汤端过来:“为什么不喝?”
“外婆……”
穆司爵把许佑宁抱到车子的后座,有人送来急救箱,他先简单的给她处理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。
“后来呢?”许佑宁问。
苏简安抓着浴袍的衣襟,默默的同情了一下陆薄言。
“他不需要!”说完,许佑宁就要把门关上。
尽管还是平时那种对许佑宁发号施令的语气,却掩饰不了他心底的的惊慌。
可理智又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的伤口不是开玩笑的,她照顾不好穆司爵,不能因为一己私心,就不顾他的伤势。
“好吧。”看在小姑娘只有他可以依靠的份上,沈越川完全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,“你想怎么样?或者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害怕?”
接过电话的时候,许佑宁多少是有些心虚的,弱弱的:“喂?”了一声。
穆司爵蹙了蹙眉,危险的盯着许佑宁:“我刚刚才什么?”